东宫若疏平躺在榻上,半点反抗再不做,便是任由蜜瓜平滑,毫无保留。
却是开摆了。
陈易对此其实熟得不能再熟,前世自己到底是对这笨姑娘有念头,毕竟谁能拒绝这么大的蜜瓜,人的本性便拒绝不了。
自己从来都是不撞南墙不回头,不到目的不罢休的性情,便是如今对殷听雪温柔相待,她都常有微词,可见江山易改本性难移。
这一世有所收敛,而上一世却是野心勃勃,不知天高地厚,正因如此,恶向胆边生,不乏对笨姑娘伸出狗爪之事。
而且有一回他险些就得手了。
笨姑娘不喜陌生人,却对熟人,特别是知己几乎毫无防备,那时二人结伴过一段时间,一个杀人剑胚子、一个活人剑劣徒,剑术上倒也算谈得来,一路走到后面,近乎是背靠背托付生死的矫情,所以陈易便寻思,既然生死都能托付,进一步一并托付身子也未尝不可。
于是便趁其昏睡之时,意欲生米煮做熟饭。
那时,东宫若疏倏然惊醒,瞪大眼睛看着自己,可却被点住了穴位,半点都不得动弹,嘴巴只有呜呜的呜咽声,直直盯着自己。
事都到了这个地步,以自己的性子哪里会管得了这么多?
先让她覆水难收再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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