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谁也想不到,去年年中的时候,荆北派来使节,通知张羡、桓阶等人,明年的税赋还要再加三成。
这下子荆南彻底炸锅了,这三成是在去年的基础上加的三成,要是按照建安元年的标准来看,那可就是五成了。连带上前几年的增额,短短的三年时间,荆南税赋居然翻了一倍。
桓阶等人派人往北边一打听,这才明白了为什么又要加税,原来是荆北又打算扩军了。
这下子荆南的士族豪强们彻底炸锅了,桓阶也拦不住,也只能举兵了。况且真要交这么多的钱粮赋税,荆南自己都够拉起一支三五万人的军队了,凭啥还要继续看荆北的脸色?
这一次完全就是错有错着,就连刘封自己都没想到,反而阴差阳错的得手了。
也就是刘封想着不论荆南是否叛乱,他都要对荆州下手,所以才会肆无忌惮的直接扩军。这样一来,反而引起了刘表的戒备,紧跟着扩军,又因为财政问题提高了对荆南的压榨,从而让荆南彻底不堪重负,起兵反叛。
但凡刘封想着等张羡、桓阶起兵,自己犹犹豫豫,想着不能刺激刘表,怕他到时候不敢南下,前怕狼后怕虎,既不敢扩军,又不敢挑拨,恐怕张羡和桓阶还真就不可能举兵了。
一时之间,书房内变得寂静无声。
好半晌后,桓阶终于开口:“这就是伯符你劝我降刘的底气吗?”
孙策缓缓摇头,解释道:“世兄万勿误解了小弟,策不过是为世兄分析一二情势。以策之见,世兄此次之举,委实是有些冒失了。”
顿了顿之后,孙策做出一副犹豫状,引起了桓阶的注意后,才故作艰难道:“世兄,策实不明白,为何您在举事之前,不派人来我扬州,求助于左将军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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