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狗东西,这就尿了!”杨春嫌弃地踹了一脚。
肖镇业被吓得语无伦次,激烈挣扎着,“红标老弟!你怎么样了?
卧泥马!你们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哇?
我们可都是有身份的人呐!我们都是效忠皇军的朋友啊!
我们是一伙的,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呀!”
李海波他们不为所动,手脚麻利地用麻绳和铁链把肖镇业吊在了房梁上。
肖镇业疯狂地扭动起来,“我错了我错了,我给钱,我有钱呐!皇军不就是想要钱吗?我给钱还不行吗?我快六十的人了,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呀!”
李海波亲自摘下墙上油亮的牛皮鞭,鞭梢划过墙面,带起细碎的墙灰。他将鞭身绕在掌心,皮料摩擦发出沙沙声响,就在扬起手臂的瞬间。
“李长官!”木门被撞得哐当作响,一名宪佐踉跄着冲进来,“余队长和涉谷太君他们回来了!”
“特么的,现在才回来,跑出去一上午,也不知道有没有抓到人?”李海波咒骂着甩了甩皮鞭,跑出门查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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