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镇业吊在房梁上剧烈摇晃,麻绳深深勒进皮肉。看着众人争先恐后涌出审讯室的背影,他紧绷的身体瞬间瘫软下来,“泥马!真是祖宗保佑啊,躲过了一劫!”
李海波刚来到大厅,就见余海仓灰头土脸地跨进门坎,身后跟着脸色阴沉的涉谷曹长。
“余队长,怎么样?抓到了几个?”李海波急切地迎上去问道。
余海仓苦笑着摇摇头,肥胖的脸上满是汗水,“别提了!真特么倒霉,白跑了一上午,不但人一个都没抓到,还受了一肚子的气!”
话音未落,涉谷曹长突然暴喝一声,穿着马靴的右腿狠狠踹在余海仓的屁股上,“八嘎!你的,别挡道地干活!”
“哎呦!”余海仓被踹得一个踉跄倒在地上,涉谷曹长满脸狰狞,一把夺过李海波手中的皮鞭,瞪着布满血丝的双眼,恶狠狠地朝审讯室冲去。
“卧泥马!这是在外头受了多大的气呀?”李海波望着涉谷曹长紧绷如弓弦的后背,喉结狠狠滚动,急忙扶起地上的余海仓,跟在涉谷身后追进了审讯室。
审讯室大门被踹得哐当作响,涉谷曹长的军靴碾碎地上干涸的血迹。
他猩红的眼珠盯着房梁上晃荡的肖镇业,如审视待宰的羔羊,“八格牙路!只那人狡猾狡猾地,戏弄蝗军死了死了地哟!”唾沫星子飞溅在肖镇业惨白的脸上。
肖镇业内心巨震,双眼惊恐地盯着眼前的涉谷曹长。卧泥马,咋一转眼突然就换人了呢?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