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的人低呼:“壮生?你怎的来了?赵青哥让你来的?”那声音分明是被掳走的鸣柳没错!
“柳姐姐,赵青待你不好,我来救你!你快走吧!”
“你说什么傻话,叫你赵青哥听见,可得……啊!”
谭九鼎和徐绮二话不说闯了进去,把坐在闷户板榻上的人吓了一大跳。
鸣柳唰地青白了脸,嘀哩咕噜滚到地上,俯身跪好,朝着他们连连磕头。“大人饶命!大人饶命!奴婢,奴婢……!”吓得那叫壮生的少年也跟着跪拜。
“你演了一出好戏啊。”谭九鼎见屋里只有鸣柳,放松了警惕,抄起手来,幽幽地说,“里应外合弄走了周小姐,还假扮受害之人,让同伙再把你也掳一回,好躲过我们追查?”
相比男人的冷言戏语,徐绮显然没那么淡然。憋了太久的怒火只需吹口气便能烧旺,像谁在脑子里扔了个响雷子,轰地一下炸开!
“啪!”
她箭步上前,结结实实甩出个耳刮子,牙齿间抖出质问:“你怎么敢……你怎么能这么对她?她把你当亲妹妹一样……你!你说,她在哪儿?她在哪儿啊!”
鸣柳本就皴红的脸上留下红痕,被打得跌坐地上,也跟着徐绮的声音瑟瑟发抖。
“说话!知微被你们弄到哪儿去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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