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绮恨她只顾哭不回应,气极想要扑上去狠狠拷打,被男人铁一样的手臂锁住了腰。
壮生也冲过来,伸出比竹竿粗不到哪儿去的胳膊拦挡在中间,求饶:“奶奶息怒!奶奶息怒!鸣柳姐姐也是有苦衷的!您要打就打我吧!”
徐绮没饶他,被谭九鼎抱起后撤的一瞬,抬腿在少年胸腹虚踢了一脚。要是没有身后这人锁着,她能连壮生一起痛打泄愤。助纣为虐的人同样有罪。
“冷静点儿,她还有同伙,别打草惊蛇。”
她粗喘着交换呼吸,终于听进了同伴的劝说,咬碎后槽牙忍了又忍。“……你说得对,这里不是久留之地,我们先带她离开……贼人选择演这出戏,就说明她还有价值,我们不怕从她嘴里撬不出东西。”
等贼人回来若是发现鸣柳不见了,必然戒备甚至逃离,但在不清楚对方底细的情况下,她和谭九鼎都知道,只有他们二人,留在这里等贼人回来反而危险。两害择其轻,走为上策。
谭九鼎拍拍她的肩膀宽慰,刚要行动,突然外面传来响动——有人进院了!
他飞步上前左右手各捂住一张可能惊扰对方的嘴巴,用眼神警告。徐绮提住呼吸,慢慢退到窗边,从漏风的窗缝向外窥视。
只见外头那人,正合周家家仆的描述,身量高挺,若谭九鼎相差无几了,青布衫裤,深秋的时节还挽着袖口,露出来的半截手臂结实黝黑,一眼就觉得是个练家子。
徐绮看见脚边的杂木方凳,怒火冲头让她忘了畏惧,高高举起摸到门后贴墙而站,只等那人……来了!
“吱呀——”“狗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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