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回京中一别,已有四年有余了吧?”
“侄女久疏问候,还请世伯海涵。”徐绮放下两副上好墨砚。
温素知捋了捋胡须,劝她入座。“哪里的话呢,你能来看望老夫,老夫已是喜不自禁了。家中可好?”
“托温世伯的福。”
两人就着家事互相寒暄了来回。叙旧叙到温素知遭贬谪一事,徐绮面露惋惜:“世伯上《马政弊源疏》本为肃清侵占草场之蠹吏,替先帝分忧。奈何先帝圣明虽烛照万里,终被小人蒙蔽天听……”
“欸,”温素知竖起一只手止住话题,笑笑,“不提也罢,如今在这江南山清水秀之地当个小小经历,远离庙堂,也未尝不是件美事,呵呵。”
“世伯胸有社稷,却被困在这方小小经历司,太屈才了。”
“你这孩子,嘴还是那么甜,说吧,是有何事用得上老夫?”
徐绮知道自己瞒不过对方,索性直言:“侄女想向世伯打听一人。”
温素知看着她,思索片刻,竟答出了对方的名字:“你可是想问所中百户王程?”
“世伯明察秋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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