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者漕河沉船失踪确实离奇,但你一深闺女子为何要好奇他?”温素知谨慎压低了声音问,“可是琢成贤弟……”
“不,”徐绮微笑,故意强调,“此事与家父没有关系。”
可她越是这么说,温素知似乎就越是认定了相反的事实,只当是她迫于某些原因不便多说。正中徐绮对他的预料。
“嗯,这么说的话……那个王程老夫也打过几次交道,不过他寡言厉色,不好接近,偶见几次他与别人吃酒……也一眼就能看出,不过是酒肉之交而已。”
徐绮隐约明白温素知强调的这种矛盾。不愿敞开心扉的人,总是与人相交似近而实远。
“他可有家眷?”
“不曾听他提起。”
徐绮有些沮丧。若是王程这条线也查不出个所以然,莫非就真的要断了吗?
“哦,不过所中有一个与他都曾在辽东边关待过的百户,两人有袍泽之谊,说不定能知道些什么。”温素知的话令她心中岌岌可危的烛光又亮了起来。
“那人叫……”话音未落,门外军士进门报说:“巡按御史大人到!说要查问漕运案牍!”
徐绮端茶的手一顿,望向门外——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