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绮不会傻到认为他们是在问真正的盐引。她努力回忆谭九鼎教给她的话:若有人刁难,怀疑你的来历,就说——“咳,盐引没有,但我这里有值二十两的牙帖。”
“哦?”看那人朝自己伸手。
徐绮只能硬着头皮又把两枚铜板递了过去。心里祈祷着能过关。
哪知对方仔细看过后,冒出一阵闷笑声,竟说:“有这种上等牙帖,小官人合该往里面请,外头这些小打小闹的,会掉了小官人身价啊。”
“不用了,”徐绮迅速拿回铜板,拒绝,指着那挂符赌徒的桌子,“我就好这口,在这里就行了。”
说罢她往前蹭一步,而对方就直接拦在了她面前,像堵墙一样。
没错,她被威胁了,准没跑。
更要命的是,谭九鼎的“锦囊妙计”到此为止,后面的事……他一个字也没嘱咐过。
难道要被赶走了吗?不,可能更糟,若是打起来,就算她袖子里的小弩能先制服头目,双方人数也太过悬殊……徐绮的喉头浮动,生涩吞咽了一下,直勾勾盯着眼前这满脸横肉、笑不达眼的笑容,预感自己要交代在这里了。
跑,跑吗?
虽不甘心,但心里已经响起了锣鼓喧嚣的警报声,直叫她两腿发热,脚板发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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