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!”一阵笑声突兀地插进紧绷气氛中,耳边忽闻一倍感熟悉的声音,“你怎么才来啊?你再不来给我撑台,我就输得连裤子都没了!”
那横肉打手回头,徐绮探头,众人都循声而去,只见从里面大步走出个高大之人来,寒冬天气手脚衣裤挽着,手臂粗壮有力,眼形如狼灵如猫。
“雷更生?”
徐绮破口而出,对天降故人,带着三分惊喜和七分警觉。自己现在是男子装扮,这人会不会戳穿她身份?但转念一想又放心下来,反正赌场的人已经起疑,处境再坏还能坏到哪儿去呢?
于是她灵机一动跟上了对方的话,应说:“弄牙帖花了点儿时间,不是叫你等我来再上桌吗?”
雷更生走近来,冲她咧嘴一笑。“我手痒忍不住啊,你还不知道我?”
那打手左右看看两人,似是信了,这回是真的露出乐呵呵的笑容:“原来是雷老大的人,就说该请进里间去,没错的,哈哈,那就不打扰几位了,请便吧。”
他拍拍雷更生的肩膀,而雷更生也拍了拍他,两人像是交情很好的朋友似的,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。
待清净了,徐绮才吐出一口气,抬眼看着人,道谢:“多谢雷老大相助。”
“呵,我还道是自己眼花看错了……”他打量了一下男装的徐绮,又看了眼带着护卫却脸青了一半的白廷仪,打趣道,“怎么,有些日子不见,小情郎换了一个?”
“呃……”“你别瞎说。”徐绮无视耳朵飞红愕然的白廷仪,朝船老大嗔了眼,悄声道,“我有要事要办,过后再跟你解释。”她说着话,视线引向了专心推牌九而对这边毫无察觉的挂符赌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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