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刘璋,自是安坐蒲坂津的西岸,坐等娄发的捷报传来。
而娄发,并未让刘璋有所失望,两个时辰后,娄发就遣使者递来的捷报-——蒲坂已下,城池在手。
刘璋听得捷报,他着人拿来一张绢布和狼毫笔,在绢布上书写下了五个大字——鹰扬中郎将。
《诗·大雅·大明》有云:“维师尚父,时维鹰扬。”鹰扬者,如鹰之飞扬也。
……
上庸。
“蔡瑁固庸奴也,其能奈我何,而张允者,一匹夫尔,无害于我等也。”天师道的师君张鲁很是开怀,他大肆贬低着引兵前来攻伐上庸的蔡瑁、张允二人。
当然,也无怪乎张鲁如此贬低蔡瑁、张允,实在是蔡瑁、张允着实不成器,自去岁兵败上庸后,蔡瑁、张允今岁整军备战,重整旗鼓,引大军前来攻伐上庸。
然而,蔡瑁、张允虽是兵力胜于张鲁,可张鲁依靠着天师道蛊惑人心,得士民死力,加上房陵、上庸之地山高林密、四境险塞,轻轻松松的将蔡瑁、张允据之于房陵、上庸之外,使荆州之兵不得涉足上庸。
上庸申氏的族长申公朗声应和了一句:“有师君在,蔡瑁、张允等庸犬,自是无需忧虑也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