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穹等一众官差面色发白,倒也知道县尊这是帮他们圆场,登时顾不得脸面体统,纷纷跪下朝薛淮磕头求饶。
“不过是误会而已,严知县不必如此。”
薛淮摆了摆手,岔开话题道:“这点小事无足轻重,本官亦无意置喙临清县务,但是有几句话不吐不快。”
严保庸眼睛一转,扫过不远处的崔十七,心中便有了计较,连忙赔笑道:“府台是说崔郎中的药铺?其实这都是误会,卑职让吴穹这蠢东西去请崔郎中,只是想将这件事说清楚,往后药铺就是崔郎中的私产,任何人都不得觊觎!请府台放心,只要卑职还主政临清,便绝对不会允许有人强取豪夺他人私产。”
江胜和几名护卫心中鄙夷,暗道这个鸟知县真是长了一张狗脸。
“原来如此,那看来是本官误解了。”
薛淮微微一笑,随即看向崔十七问道:“崔郎中,你可放心了?”
崔十七读懂了薛淮目光中的深意,上前一步道:“薛府台,严县尊,草民一心只想治病救人,不擅经营生意,原本就想着将铺面以三千两的价格转售给吴员外,只不知他是否愿意接纳。”
“他怎会不愿意呢?”
严保庸笑了起来,看了一眼吴穹说道:“还不快去把吴员外请来?让他带上银票!”
吴穹心中腹诽不已,面上不敢迟疑,连忙领命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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