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撕了这枕套,奈何双手早已麻木。
他的吻又覆了上来,思绥别开脸。殷弘霸道地将她的头扳过来,他咬住她的唇,狠狠吸吮着。
灼热的春光给深秋的冰凉添上了无边的暖色。
殷弘看着思绥通红的眼眶,缓缓抱紧她,又吻过她的天鹅般纤细的脖颈,“你侍奉的好,朕要给你赏赐,有什么想要的。”
他似怕她不信一般,又道:“哪怕是外廷,朕也可以允你。”
思绥今日被折腾地累极,从身到心无一处不疲惫着,又无一处不惊吓着,她摸不透殷弘突发什么奇想。
只敢摇摇头,她诚惶诚恐道:“侍奉陛下是无上的荣光,妾没有什么想要的。”
殷弘的目光又阴沉下来,像是淬了冰水的刀。
他给了她机会,她不要?只要她说一句,他就可以把卢槐捞进国子学。只要她一句,让卢家成为官宦之族,也不是不可以。
可她不要!
她要在温秉阳面前唱那个该死的《子夜四时歌》,拜托温秉阳去寻找她的弟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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