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后行事须得小心了,这等书生自负才名,若得知自个儿只会做几句歪诗酸词,只怕就要‘羞于与其为伍’。
思忖间,果然有博士踱步入内,内中顿时安静下来。便见那博士到得前头,依着名册点名一番,又说了规矩,便让众人自行温习。
一旁的王仲方道:“这三日都是温习,待三日后才会开讲。”
生怕陈斯远初来乍到不知规矩,江元骞在一旁又说了国子监情形。
这率性堂每月一考,每季一大考,每日所讲除了经义、经史,还有律法、韵诗,诏、判、表、诰公文书写,性理之学,时务策论。
每讲分作开讲、复讲、自习,周而复始,到月底再行考课。
陈斯远虽早有了解,可听罢了江元骞所说,心下也是惴惴难安。不由得暗忖,亏得舍了那五百两银子啊,不然只怕月底头一场就得露馅。被人鄙夷也就罢了,若是从率性堂降到旁的堂,那可就没地方说理去了。
转念一想,想来四下那二十几人的恩荫监只怕也舍了善财买了字画吧?
收摄心思,陈斯远自书箱里翻出经义来仔细温读,继而学着身旁同学那般摇头晃脑诵读起来。
也亏得陈斯远有些根基,这些时日又多有用功,不然这日子只怕难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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